單單這一條,世間能做到的男人又有幾個? 盛文瀾誠心誠意地道:“安教頭,你真是我見過的最好的男人。而我自己……大概是我見過的最糟糕的女人。” 或許對于男人來說,得不到的永遠在躁動。 大概安虎庚尤甚。 “真的,我不值得。” 安虎庚冷笑:“為了勸退我,你不惜如此自黑?” “一個十歲就殺過人,手上沾染遠遠不止一條人命的女人,你不害怕嗎?” 她暗黑起來,自己都覺得面目可憎。 “那按照你的說法,我殺人如麻,所以活該娶不到媳婦?” “不是,那不一樣……你是為了家國……” “你是為了自保。別人不死,你就得死。”安虎庚一針見血地道,“盛文瀾,承認自己好,有那么難嗎?” 盛文瀾咬了咬嘴唇,沒說話。 安虎庚的話,如連珠炮一般響起。 “因為我給你的不是獨一份的,你覺得無論誰做我的妻子都一樣,所以你從來沒有對我動過心,是不是?” “是,不管誰嫁給我,我先給她尊重,然后看她是否值得,再決定以后如何相處。” “我從小受到的教養告訴我,這是男人的本分。” “對別人,對你,我都是這般想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