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楊雨疏也不是拖泥帶水的性格,當即把金牌放到腰間收好,拱手道,“九娘,咱們后會有期。” “雨疏珍重。” 明九娘親自送她出去,靠在門邊看著她騎馬離開,身影消失在視野的盡頭。 雖然楊雨疏離開了,但是對于邢景山的事情,明九娘絲毫不敢放松,幾乎隔兩三日就催曄兒去問問情況,一直到塵埃落定,刑部把這件案子駁回重審才松了口氣。 也幾乎是同時,她收到了蕭鐵策的信。 &; 蕭鐵策說,他和濮珩已經抵達了受災最嚴重的河南,正在那里調查。 他憤怒地說,河道淤塞,已經數年沒有清理過,所以河水泛濫起來才會造成如此嚴重的后果。 這是人禍,不是天災! 明九娘看著他力透紙背的字跡,幾乎都可以想象到他的那種無法言說的悲憤。 這些國之蛀蟲,害死了多少無辜的生命,讓多少百姓流離失所,罪該萬死。 別說蕭鐵策親眼目睹人間煉獄般的慘劇,就是明九娘看著他的描寫,都恨不得把那些貪官千刀萬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