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鐵策面染薄怒:“韓嬋,你夠了!” 邢景山:擦,竟然真是韓嬋!他看走眼了! 不不不,明九娘看走眼了。 楊雨疏還喜歡過他呢,就這見異思遷的樣子,哪里比得上他? 邢景山心里莫名有幾分得意起來。 男人和女人的最大不同在于,男人即使自己對妻子矢志不渝,聽到別的男人鬧出事情,多半也寬容;然而女人聽到這種事情,即使事不關己,那也是同仇敵愾。 邢景山還是個粗人,雖然覺得這般很不妥,但是也沒有想因此就和蕭鐵策劃清界限。 韓嬋委屈巴巴地道:“相公,我是荷花啊!” 邢景山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死。 怎么又來了個荷花?還換人了? 事情的演變,似乎越來越出乎預料了。 他瞪大眼睛看向蕭鐵策,想從他臉上身上看到偽裝的痕跡,然而并沒有。 這冷峻的眉眼,緊抿的嘴唇……都是如假包換的冠軍侯。 “韓嬋,你要是再鬧,我現在就立刻把你送回嶺南去。” 韓嬋不敢鬧了,低聲道:“相公,你為什么總要把我送給陌生人?我還懷著你的孩子呢!” &sp;邢景山:他有經驗,看這肚子大小,得是知道懷孕后才私奔的吧。 可憐了侯夫人,眼睛都要哭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