過日子嘛,快樂至上。 雖然安真真還沒說到正事上,但是明九娘基本已經肯定,肯定是她的錯。 濮珩那樣的男人怎么能錯呢! 果然,安真真抽抽搭搭地說明了事情原委。 原來,濮珩在大理寺審了個案子。 這案子是有點慘的,原本一對母子倆擊鼓鳴冤,女子說是替死去的丈夫喊冤,認為丈夫因為揭發鄉紳占地而被打擊報復致死。 這件案子本來也是尋常,奈何女子告了好多年都沒下文,所以最后只能進京來到大理寺告狀。 濮珩接下了案子。 ——他也是苦水里泡大的孩子,憐憫母子倆這些年際遇,再加上覺得那男孩實在早熟懂事。 然而案子還沒有審理完,那母親竟然病死了,只剩下個孩子。 濮珩結案之后,把孩子帶在身邊做了個小廝。 明九娘道:“做個小廝怎么了?濮珩不也是積德行善嗎?” 又不是買了個賣身葬父的白蓮花,安真真至于哭腫眼睛嗎? 再次佩服濮珩,沒有被安真真逼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