韓氏果然受到了極大的刺激,捂著臉大哭起來。 如果不是考慮到盛文瀾身懷有孕,不能受更多刺激,恐怕她已經直接嚎啕大哭。 道理是這個道理,她也知道自己過去多失敗。 可是當這話是從她看得比自己生命還重要的女兒口中說出來的時候,她覺得無比傷心。 盛文瀾靜靜地等著。 等韓氏哭聲越來越小的時候,她再次開口:“娘,我并非有意刺痛您。 但是天下間,不是所有的男人都那么渣,還愛給自己找理由的。 ” “您想想,是他忍受欲、望忍受得痛苦,還是我懷胎十月,生產更痛苦?” 韓氏咬了咬嘴唇,沒說話。 生孩子,那對女人來說,一只腳都邁進了鬼門關。 除了危險,還有無邊無際,永生難忘的痛。 “所以我能忍,為什么他不能忍?” 韓氏想了半天,總覺得這是詭辯。 她今日也是一心想說服盛文瀾,讓后者“懸崖勒馬”,保住現在幸福生活,所以沒那么容易因為盛文瀾的三言兩語就被說動。 “生育之痛,那是女子必須忍受的。 但是男人,原本可以不用忍受;如果你一意孤行,非要拉著姑爺受罪,你說姑爺怎么想?他是會比較的啊!” 男人在外面不都好面子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