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; “你說的這些,”趙維奚實事求是地道,“你不覺得證據不足嗎?” 要是趙維鈞就因為這個而死,那還是有被冤枉的可能性。 驚云也這般勸過自己,她想或許是她多疑了,或許趙維鈞也只是奉命行事。 自己暗戀他,并不能要求他也回自己以同等的喜歡;也不能要求他為了救自己,就冒著得罪變太皇兄的危險。 她說服了自己不動聲色,小心翼翼地呵護著最后一抹希望繼續不動聲色地調查。 進宮之后,她和趙維奚那般說,只是權益之計。 她那時候并沒有下定對付趙維鈞的心,只覺得她要自保,必須這樣引起趙維奚的注意力。 那時候她心里也捏著冷汗,可是最后她做到了。 讓驚云最后一抹希望破滅的,是那封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