貓貓好脾氣地答應。

    倒是金戈，可能在外面隱約聽見了屋里的對話，后來和貓貓道了歉：“大公主，四公主她，有口無心。”

    金戈道：“這是我分內之事，大公主一路順風。”

    時間太緊迫，所以她提前讓人告訴濮珩，現在會過去，只略坐坐話別，什么都不用準備。

    靳庭年則來接阿錦，送她回宮，陪她走一程。

    靳庭年咳嗽了兩聲：“今早服藥了，現在好多了。”

    “正想和你說這件事情——”靳庭年面色平靜，然而現在已經熟悉他的阿錦，卻感覺出來了些許不一樣。

    阿錦心中一驚，面上卻沒有露出分毫，“總不會和她有關吧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東西？”

    “她自己就沒說？”

    阿錦沒有說話。

    阿錦淡淡道：“人是你的人，被下了藥的也是你，我能怎么看？”

    阿錦側頭看著他，和他四目相對，不閃不避：“你反復試探，是覺得我指使的？”

    “你確定她也覺得，你對她不錯？你確定她的言聽計從是自愿，而不是被迫的？”

    “你都不知道的事情，能指望我知道？那是你的人。”阿錦聲音冰冷，“有一點你說對了，我想要做什么，不需要去指使你的人，我自己就做了。”

    “別生氣，”靳庭年笑道，“你要是反應過度，我會認為你心虛的。”

    “心虛？我需要嗎？我就算殺了你，也有理由，敢做有什么不敢認的？”阿錦道，“事實上，如果我有能力，確實也直接做了。這個答案，你滿意嗎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