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小順和小凈空一年上頭也不見半點頭疼腦熱,可這回出痘疹,竟比顧琰的癥狀還重。 二人高燒四十度,吃了退燒藥也沒降下來。 顧嬌給二人輸了點補液。 顧琰坐在二人對面,一臉得意地看二人被扎針。 一大一小坐在椅子上打吊針,別提多想揍顧琰一頓了。 蕭六郎進屋看見了這一幕,那古怪的治療方式六國之中、寰宇之內,絕無僅有。 如今二人的秘密都漸漸有些藏不住了,他的身世,她的醫術,都在一點一點浮出水面。 只是他不愿多談自己的身世,自然也沒資格過問她的醫術。 顧嬌也是如此。 大家都是聰明人。 “有什么要幫忙的嗎?”蕭六郎問。 顧嬌:“沒有熱水了。” “我去燒。”蕭六郎轉身去了灶屋。 顧嬌留下觀察三人的情況。 小凈空最小,對新鮮事物的接受度最高,他很快就適應了手背上的針。 顧小順卻害怕得渾身發抖。 “沒事的。”顧嬌輕輕安慰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