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？”東方武眼前一亮：“看樣子上次遭遇三大妖神刺殺時，你僅僅大羅體系一脈突破了。”

    云洪聽著。

    “其實，在你還沒回宗門時，我人族最高層便已預料到妖族會派人會來刺殺你。”東方武笑道：“上次，若是陽樓沒擋住那三大妖神，你們亦會平安無事。”

    云洪一怔。

    “當時，天虛道人，就在旁邊。”

    東方武感慨道：“其實，在剛才你抵達巡天殿總部的前一刻，他都一直守護著你的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？”云洪眼眸中閃過一絲驚異。

    豈不是，前后這么長時間，天虛道人一直保護著自己？這可是人族第一強者啊！

    不對。

    “太上。”云洪忍不住道：“天虛道人若在，當時為何要放走黑龍王它們？”

    “兩頭頂尖妖神的生死，對兩族大決戰來說，沒那么重要。”東方武輕輕搖頭道：“天虛道人保護你是一方面，另一方面，實際是想看看妖族會不會再派遣天妖來刺殺你。”

    云洪先是一愣。

    旋即他就明白了。

    黑龍王和北墨妖神，在普通真仙眼中很重要，但還不值得天虛道人暴露，天虛道人真正的目標，是蹲守于云洪旁，看有沒有機會殺死天妖。

    靈識境是人族支柱。

    天妖亦是妖族支柱，若是妖族死上三五位天妖，即使天虛道人坐化，都難以奈何人族了。

    “不過，你離開宗門前來總部，中間足足有數萬里……如此好的機會，妖族都沒來刺殺你。”東方武道：“按我們估計，最近幾年他們恐怕都不會出手了。”

    云洪點點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