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士林啊,陳屠夫啊,打起仗來殺人不眨眼的,腦殼又大了。 就這么個屁事,他煩透了,順嘴來了句咋啦,我還得給貓辦個葬禮,弄個公墓不成? 丁蘊眼睛一亮,說二叔呀,這可以呀! 陳士林真想給自己一大嘴巴子,說什么黃腔啊,這下好了。 真是頭疼不已。 結果,丁蘊煩了他幾天,貓貓葬禮倒是沒辦,火化了,裝了盒子,埋進了公墓里。 一切的錢,陳士林出的。 那一陣子,陳士林在圈子里,好久沒抬得起頭來。 丁蘊這個刁蠻女,真的挺煩人啊! 丁老祖血脈,有肆無恐,你是真不能把她咋的。 能不被她煩到,也就是開心每一天了。 不過,那事,倒也是丁蘊為一個大學同學鳴不平。 畢竟陳士林的小情人,是他從丁蘊同學那里搶來的。 現在,看到丁蘊,陳士林都還有點心理陰影。 陳士林心頭還嘀咕,陳平這龜兒子真干不來事,怎么把這瘋丫頭給放進來了? 媽的,和宋三喜站一塊兒,她想干啥?給宋三喜站臺撐腰? 不自覺,他看到大哥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