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老中醫(yī),專治老色批(二十)
“五日之后。”岑遇行輕輕為他揉開手上的紅痕,“我?guī)湍阋黄鸢伞!?br/>
“有孫副將在,都已經(jīng)處置妥當,五日后即可出發(fā)。”這也是兩人最后的安寧,岑遇行不想錯過。
這幾日春雨連綿,身上總是濕漉漉的,以前京城很少梅雨季的,今年來得突兀。
“陽陽。”沐浴完回來,見他還在屋里忙,岑遇行忙拉著人到床邊坐下,“你怎么一直忙個不停,累壞了怎么辦?”
岑遇行看他一彎,腰帶勾出纖細的腰肢,咽口水,又暗罵自己不該如此孟浪,“知道。”但又想起那一晚,忍不住咽口水。
“我”實在是說不出求歡的話,怕被他嫌棄,岑遇行只是目光灼灼,盯著他,仿佛要把人刻在心里。
“我”岑遇行雖然嘴上說不出,但手已經(jīng)攬上他的細腰,糾結(jié)一翻才試探的問,“晚春花艷,我能否賞一賞,再嘗上一嘗?”
“嗷~”岑遇行猛地把人撲倒。
不咬腳背,你現(xiàn)在咬其他地方了嗎?
賞花是要看著,燭光下看花,越看越妙,看完之后嘗一嘗,再摸一摸,摸了之后,花汁橫流,道不盡春意。
“嗯。”艸,真的是你越禁欲越狠,莫之陽扶著腰坐起來。
原來王爺那么能折騰,看莫神醫(yī)的腰都直不起來。
本白蓮什么時候被人笑話過?莫之陽忍不住伸手擰了他手臂一下,該死都是堅實的肌肉,擰不動。
岑遇行親手伺候他洗漱穿衣,年成在一旁看得眼熱:那什么,王爺您這就不對了,搶人飯碗猶如殺人父母。
“莫神醫(yī),您此番去只怕不能帶上奴才了。”年成還有些可惜,畢竟這一去,又不知什么年月能回來。
畢竟溫珂陵是主角受,受他的光環(huán)影響,不知道會怎么樣,只能期望老色批的主角攻光環(huán)把他壓下去。
“老色批說過,他被匈奴人帶走了。”莫之陽很奇怪,微微皺起眉頭,“你不知道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