麻麻鴨,有人跟蹤我!(二十四)
“過去吧,星期六吧。”通知完日期之后,莫之陽假裝掛掉電話。
溫汝昀走進教室去牽他的手,“星期六去干什么?”
“去復查,我和鐘醫生說好的,到時候我自己去就好了,你不用過來,你星期六不是一直都很忙的嗎?”莫之陽手被他牽著,掃過手機,通話還在繼續。
溫汝昀點頭,“是,最近是有點忙。”
“那我就自己去,沒事的,鐘醫生人很好的。”說完這句話,確定他把兩個人的對話都聽到了,莫之陽才掛斷電話。
看他笑得像只小狐貍,溫汝昀有些奇怪,“你好像很高興?”
“當然高興了。”老鼠要出洞,怎么可能不高興,莫之陽揉揉肚子,“校長啊,我餓了。”
溫汝昀乍一聽這話,臉一紅,隨即想到是自己想岔,又有些不好意思,“我們去吃飯!”
怎么可以在陽陽面前思想那么齷齪,這樣不好不好,但是每次進去的時候,都能看到陽陽那一點凸起,真的讓人想歪。
果然,陽陽還是太瘦了。
變態的心思你怎么猜得呢,思維極其跳躍,腦子轉的彎都比別人轉多幾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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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回去的路上,前面有點塞車,莫之陽看著前面車子后邊的紅色燈光,眼前突然一暗,不屬于自己的記憶闖進來。
在一條昏暗寂靜的小巷子里,一個一米七七左右的青年走在前面,一個裹著厚厚的黑色風衣的男人緊隨其后。
在路過一個胡同口時,青年聽見了貓叫,想到包里的面包,想著要不把面包喂給小貓咪吧。
剛拐進胡同口,背后一疼人就昏死過去。
再醒來的時候眼睛被蒙起來,捆在椅子上什么都看不見,想要呼救嘴巴也被封住。
只聽到有腳步聲進來,青年開始劇烈掙扎,意識到危險,就想拼命的逃離這里,只是手腳都被束縛住,沒辦法動作,只能聽著腳步聲逼近。
能感受到有一個人站在面前,可是看不到,什么都看不到,下一秒左耳一疼,尖利的兇器刺破耳膜,疼得想要喊出來,可話又被綁在嘴里的布條堵回去。
好疼,真的好疼,到底是誰要那么殘忍的對待自己。
那個神秘人覺得這還不夠,右耳朵也被利刃刺破,要是誰看到的話肯定會覺得恐怖,兩只耳朵都在流血。
血液從耳朵里流出來,吧嗒吧嗒滴在肩膀上。
可這還不夠,眼睛被刺瞎,舌頭被割掉,這就是古代最殘忍的刑法之一,人彘。
死的過程很痛苦,忍受身體的疼痛,感受著生命一點點從身體流走,疼得死亡都成了恩賜。
可是至始至終,都不知道那個人是誰,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,還是只是單純的運氣不好才招惹到一個變態。
記憶襲來,痛感也緊隨其后。
“疼!”莫之陽突然捂住耳朵,突如其來強烈的痛感措不及防。
“怎么了陽陽?”
溫汝昀趕緊解開身上的安全帶,傾身過去抱住他,將頭按進懷里,“你怎么樣了?哪里疼跟我說一下。”
記憶被打斷,莫之陽的痛感也隨著消失,好像剛剛那一下痛感只是幻覺,但身體也沒有力氣,冷汗凝在額頭,虛弱的靠在他的懷里,“我好像剛剛有點難受,現在好多了。”
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,要這樣殘忍。
“難受?”溫汝昀從口袋里又掏出一個大白兔,“陽陽,難受我們吃個糖就不難受了,好不好。”
他怎么哪里都有糖啊,莫之陽不太想吃,總覺得喉嚨不舒服,想干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