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鬼,老子要的是大金鏈子啊!(二)
“好暈啊。”莫之陽踉蹌著站都站不穩(wěn),眼睛面前也像被蒙了層迷霧,逐漸模糊,“好奇怪啊。”
“不奇怪。”
耳邊響起一個男人溫潤的聲音,莫之陽努力抬想要抬頭,最后卻腳下一軟,栽倒在他懷里,“你!”你下i藥之前,能不能先讓我吃口飯?
看著懷里這個乖乖軟軟的小白兔,蕭名承很滿意,從第一眼見到時,就明白他是自己要的那個人。
“乖。”蕭名承將昏迷過去的人打橫抱起,轉(zhuǎn)身上了三樓。
等莫之陽再清醒過來時,才發(fā)現(xiàn)自己身處一個陌生的房間,就躺在身下全黑色的大床上,“系統(tǒng),這怎么回事?”
“顯而易見,老色批把你迷暈然后關(guān)起來了。”系統(tǒng)也沒想到這一次老色批會那么直接。
等等,莫之陽得捋一捋,這個位面自己是蕭冕戰(zhàn)隊里面的一個教練,季賽剛過要回家,因為臺風(fēng)的關(guān)系航班就停了,所以才到蕭家來借宿一宿,結(jié)果遇到老色批。
但是,怎么才見一面,他就把自己關(guān)起來了啊!
“你瞅瞅你腳上是什么東西!”系統(tǒng)可真的沒見過這玩意戴在宿主身上。
被這一提醒,莫之陽才低頭看到腳下,“為什么有鏈子啊,細(xì)鏈子還不是金的,這是不給我面子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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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醒了。”蕭名承推門進(jìn)來,手里還拿著兩個三明治,“這藥效對你來說還是有點久了。”
“你。”莫之陽裝出害怕驚恐的表情,一點點往后縮,也扯得鏈子叮了當(dāng)啷,“蕭叔叔你這是要干什么!”
“別怕。”他的恐懼在意料之中,蕭名承笑著搖搖頭走到床邊,將手里的三明治遞給他,“我以為初見面時,我對你的欲望已經(jīng)表現(xiàn)得很赤裸了。”
“初見面?”莫之陽想到早上第一次見面,確實他的眼神有點黏,但沒有想到是這樣的。
見他想起來的模樣,蕭名承坐到床邊,隨手勾起細(xì)鏈子,“下班之后我特地準(zhǔn)備了這些東西,你喜歡嗎?”
“喜歡個屁,你放開我!”打掉他手里的三明治,莫之陽心里在滴血,但為了人設(shè)還是不得不繼續(xù)演下去,“我是蕭冕的朋友,我沒有做錯什么,你放了我好不好?”
“看來,冕兒應(yīng)該是沒有把我的脾氣告訴你。”
蕭名承掂了掂手上的細(xì)鏈子,突然用力一拽,一把將他的腳拽到跟前,右手鉗住腳踝,“不過沒關(guān)系,你等會兒就知道了。”
“放開我,你放開我你要做什么!”
莫之陽掙扎著想把腳從他手里掙脫,可奈何力氣太懸殊,被壓得死死的,“你這個瘋子你放開我!你憑什么鎖我!”
“這鏈子,我叫人裹了層細(xì)絨布,傷不到也勒不壞,但是你要是再這樣那就不一定了。”手上的觸感極好,細(xì)膩的肌膚沾上就不想拿開,蕭名承很滿意。
“我求求你放過我好不好,我就是一個普通人,你到底要做什么啊!”被他摸得雞皮疙瘩都冒起來,莫之陽強(qiáng)忍住哽咽,全身僵直動都不敢動,只恨不得一腳踹過去,可又不敢。
蕭名承有些不滿意,“你在抖,你很害怕。”
莫之陽一步步往后挪,直到背靠到床頭柜才避無可避,啞著嗓子哭求,“我真的只是來借住兩天,什么都沒做,你放了我好不好蕭叔叔!”
“都叫我一聲蕭叔叔了,就這樣放了你不妥吧。”蕭名承真的是愛極了他這一副欲哭未哭的可憐樣子。
“我什么都沒做,蕭叔叔你放了我好不好?”
蕭名承忍不住笑出聲,順著爬上床,“你這一聲聲蕭叔叔的叫著,是要叫到我心坎里去吧。”
“我不是,我沒有!”面對他的逼近,莫之陽已經(jīng)避無可避,只能閉上眼睛側(cè)頭想要躲開他炙熱的視線,“我沒有!”
蕭名承逼近他,甚至雙手撐在墻壁上,將整個都圈進(jìn)懷里,附耳呢喃,“晚了,你已經(jīng)叫到我心坎里去了。”
那一字字,簡直順著耳朵爬到心里去,嗓音低沉帶著笑意,耳朵和心也跟著癢癢起來。
被蕭名承圈在懷里,莫之陽手虛虛抵著他胸口,試圖將兩人過分近的距離拉開,可于事無補(bǔ),只能憤恨咬著牙威脅。
“我是蕭冕的朋友,你就不怕他嗎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