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鬼,老子要的是大金鏈子啊!(十六)
“變成了鋁合金的,你是不是窮成這樣,咋地啦我只能配鋁合金的,配不上金的是吧?死鬼老色批你個摳門精!”
“宿主冷靜,冷靜!”
“我冷靜不了,我堂堂一個白蓮花只配這玩意對吧?配不上金的?死鬼老色批,怎么那么摳門,氣死我了!”
系統(tǒng)嘆氣,“金的軟啊,不太好捆住你。”
“大金鏈子軟個屁,粗一點我不還是逃不掉嗎?說到底就是摳門,老子不要這東西的,我要金的,大金鏈子沉甸甸的那種!”
莫之陽沒想到老色批摳門成這樣,換個新的成了鋁合金。金的,大金鏈子沉甸甸啊,得多少錢啊。
“唉。”系統(tǒng)沒想到宿主最在意的還是這個,不愧是宿主。
不過沒有傷心多久,齊叔就端著吃的進(jìn)來了,“可以吃飯了,太太。”
“不要叫我太太,我和蕭名承沒關(guān)系!”聘禮都沒有,一條鋁合金鏈子就想讓我嫁?小白蓮冷哼一聲:門都沒有!
“太太請吃飯。”齊叔知道這不是自己能管的,放下東西之后轉(zhuǎn)身離開。
鬧歸鬧但餓也是真的餓,莫之陽從來不會跟肚子開玩笑,蒙頭開始吃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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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宿主,老色批知道是傅華做的,而且還把傅華策反的臥底找了出來。”系統(tǒng)本來想幫個忙的,但看起來好像不用。
“嗯。”莫之陽昨天晚上鬧得那么大,就是為了讓他和傅華永遠(yuǎn)決裂。
看來目的是達(dá)到了,只是代價也不小。
解決完梁秘書,蕭名承還有一個問題要解決,那就是傅華。
其實傅華知道名承已經(jīng)知道這件事,但得知他主動約見面還是很高興,歡喜異常,甚至還特地洗了個澡。
“名承。”傅華推門進(jìn)來,看到他坐在單人沙發(fā)上等著自己,好像整個人在發(fā)光,討好的迎上去笑道,“特地把我叫到辦公室是要做什么啊?”
“為什么要慫恿陽陽離開。”蕭名承端著紅茶,輕輕吹開上面的熱氣,但卻沒有喝,抬起眼皮子看他,“我知道是你。”
“不是我!”傅華低下頭,嘴里嘀咕道,“明明是他先找我,說能不能幫他逃出去的,怎么是我的錯呢?”
這句話蕭名承是信的,卻反問,“那幫陽陽逃出去,然后找個地方殺了,也是他求的?”
蕭名承在蕭家周圍抓到幾個傅家的人,用點小手段就什么都知道了,傅華是假意幫陽陽逃出去,其實是要殺人。
“我!”被戳破的傅華又開始嬉皮笑臉起來,往蕭名承身邊湊,“你別那么嚴(yán)肅,我只是嚇嚇?biāo)眩l叫他那么不懂事。”
“嚇嚇?”這話聽著實在好笑,蕭名承翹起二郎腿反問,“原來準(zhǔn)備好腎上腺素,準(zhǔn)備好幾個有手段的人在那里等著,叫做嚇嚇?如果我沒有及時趕到,那陽陽是不是被你拖出去殺了,我找到他的時候指不定是什么一團(tuán)東西。”
“名承你好偏心啊,叫他就是句句陽陽啊陽陽的,我就,就連名字都懶得叫嗎?”傅華坐地上,嘆了口氣。“只見新人笑哪聞舊人哭啊。”
“你不用給我轉(zhuǎn)移話題,我告訴你,你做的事情我都知道,你要做的事情我也都知道,傅華,我真的很討厭你。”
蕭名承揉揉額角,“你知道我為什么討厭你嗎?”
“不知道,你小時候很維護(hù)我的,他們欺負(fù)我你會站出來阻止,可為什么大了你會討厭我,我也不知道。”傅華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表情,和他艷麗的外表極其不符。
一邊說,傅華還一邊偷偷去摸他的皮鞋。
“從前你養(yǎng)了一只很可愛的小兔子。”蕭名承察覺傅華的小動作,猛地抽回腳,“我告訴你,如果他們逼你欺負(fù)你,你可以告訴我我會幫你解決,可你為了融入他們,把兔子送給他們虐殺,那個時候我就開始討厭你。”
“一個人如果逼得走投無路那么做我可以理解,但你不是,你只是純粹想要討好他們,融入他們所以才把兔子貢獻(xiàn)出去,融入他們之后,你變本加厲的欺負(fù)每一個人,你儼然成了他們,作惡多端的樣子令人作嘔。”
“我那個時候只是不想被欺負(fù)而已,名承,一個人自保沒有錯,我只是手段極端了一點,我有什么錯?”
蕭名承看著傅華還在掩飾,忍不住笑出聲,戳破這個虛偽的謊言,“你不是在自保,你是在殺人。”
傅華呼吸一窒,隨即垂下頭,“我沒有,我只是自保而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