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家好歹是高門世家,既然是想看許家倒霉,自然會拿出一點真本事來。”安芷笑瞇瞇地道。 裴闕接話道,“是啊。王首輔在許文庸手上吃了個大虧,心里肯定記恨到恨不得生吞活剝了許文庸,應該不會吝嗇實力。” 定南王不能深入冀州,并不是實力不允許,而是現在深入冀州,要損兵折將。誰都想用最少的精力辦最大的事。 所以定南王只是在冀州邊緣活動,他會繼續警醒冀州太守,幫王家的人吸引注意力。 安芷想到王家人的性格,那是一家有點暴躁,又很小心眼的人。 這次許文庸的老底都被太后給抖落出來,誰都不能幫許文庸平復眼下的局面。 日子一天天過去,轉眼間到了十一月。 京都里的雪花一日大過一日,外邊的風兒一吹,人的臉頰就像被冷刀子刮了一樣。 悅兒是頭一回經歷那么冷的冬日,何必的張家也是一樣。 本來張槐安是想另買宅院,畢竟一直租著裴府的院子也不是一回事。但因為冬日太冷,張家年齡較小的兩位姑娘都受了風寒,一時間也挪動不了,便暫時作罷。 這一日,余姚帶了自個兒做的糖包過來做客。 她剛進屋,就感受到了安芷屋子里的溫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