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座峰上。

    “這便是浩然長河？”

    “怎的也看不出什么稀奇來？似乎有些……”

    “只有胸中養(yǎng)出浩然氣的君子，才能見得，我們這些婦道人家又哪里有這福緣？”

    “不錯不錯，還是看看有哪家子弟脫穎而出，早早下手，捉來為婿，那真是要福延子孫了！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一眾女眷都站了起來，往前湊去，滿心好奇地看著。

    所謂人族不滅，浩然長存。

    她們雖是婦道人家，這句話也是如雷貫耳的。

    浩然長河乃是眾圣最偉大的功業(yè)。

    是鼎立人族千秋萬世之基的偉業(yè)。

    即便大稷消亡，只要有人在，浩然長河便會長存于世。

    但別說是她們，就算是儒門名士，真正見過的人也是少數(shù)。

    浩然現(xiàn)世，是難逢的機(jī)緣。

    只有世間出現(xiàn)了圣道文章，或是大儒立命，才會顯露一鱗半爪。

    除此之外，也只有白麓書院這樣有著圣人底蘊(yùn)，又請來兩位大儒，才能激發(fā)浩然長河短暫出現(xiàn)。

    讀書人得見浩然，沐浴眾圣不朽光輝之下，是千載難逢之機(jī)緣。

    平地上，除了燕小五這種混進(jìn)來的異類，幾乎所有人都沉浸在浩然長河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