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位大儒的質問,眾人緊緊盯視下。 李白大袖一擺,金甲天兵虛影緩緩隱沒,諸般異象盡斂。 恍若無人般,懷抱玉壺,仰頭暢飲,酒液汩汨而流。 “哈哈哈哈……” “痛快!” 全然一副手刃宵小,心懷大暢的模樣。 眾人于陣陣長笑之中,見他疏狂之態,哪怕他剛剛做了“大逆”之事,卻也無人生得起厭惡來。 反為其風流氣度所傾,暗自欽佩,甚至羨慕不已。 甚至有人暗暗動搖,如此風流人物,怎會是宵小之輩? 莫非那鮑刺史還真的做了什么天怒人怨之事? 已經有人懷疑地看向鮑信。 李孟陽和范縝正在查看他的狀態,看樣子,應該是還活著。 剛才那人的手段,只不過是斷其立命之路,不至于傷其性命。 不過是憤懣攻心之下,才昏了過去。 這白麓巖上,上千文人名士,就這么呆呆地看著一個人開懷痛飲。 似乎忘了一般,無人催促,也無人干擾。 直到李白似乎喝得心滿意足了,仰天打了一個響亮的酒嗝。 才轉過頭來,有些狹長的的眼角斜睨,帶著迷離醉意,哈哈一笑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