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持老和尚搖頭道:“不可不可。” “此棺受潮已重,靜置一處,是曬不干的,只有借風氣流動,動中納陽,方可晾曬,是定要邊走邊曬的。” 江舟半張著嘴,也不知該說什么。 只好尷尬地點點頭,便伸手抓住棺上捆縛的麻繩,用力一提。 “!” 這一提,卻讓江舟差點把腰給閃了。 心中猛的一驚。 這顯然是不可思議的。 以他如今的力量,移山負岳是不可能,但隨手一動,也能有千鈞之力。 可竟然提不起來一副泥棺? “是老衲不是了,沒有說清楚。” 住持老和尚面露歉意道:“江居士,此棺本是至陰至穢之物,但非至純無邪、心無雜念,不可移此棺。” “什么?” 江舟有點懷疑是不是自己的理解能力出了問題? 搬一口棺,還要什么至純無邪之心? 你都至陰至邪了,為什么要求別人純潔…… “那晚輩怕是無能為力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