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不一樣了。

    即便是尊勝寺再出來否定，最多也只是令一部分人搖擺罷了，信誰不信誰還兩說。

    “好了，都不要扯閑篇了，緊趕幾步。”

    昨日被水患耽擱了，雖然災劫已平，社稷臺被毀之事八成已無關緊要。

    本來江都城中的各部官員也是要一塊來的，不過昨天的水患雖平，其后續的風波卻是才剛剛刮起。

    江舟開口之后，眾人便止了嘻笑，埋頭趕路。

    這里雖是江都還算重要的祭祀所在。

    土丘上有個方形的石臺。

    看著十分古舊。

    臺上一片焦黑。

    看起來就是被天雷所擊毀。

    虞拱帶著人在四周搜索了一陣，回來對江舟說道。

    一個巡妖衛道：“頭兒，那可不一定，昨天剛這社稷壇剛被天雷所擊，江都就發了大水，可不就正因了國運動搖么？”

    “頭兒，真不是我胡說啊，大家都這么說。”

    說完他還用一種驚悚的神情道：“不僅是人這么說，連畜生都這么說的！”

    那巡妖衛見是江舟在問，忙道：“回大人，今兒一早，還有人來報案，說壽喜縣有一農家子家中養的牛，忽然口吐人言，說也‘天將大亂’的話來。”

    江舟神情一動：“去看過了嗎？可是妖魔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