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虞復本身就不是個好易與之人,又年少得志,與其父全然不同,為人剛愎殘暴,稍惹他不快,輕則被廢,重則……得一全尸已是幸事。” “江大人即便不懼,也需提防一二。” 虞拱正色說道。 他一直念著鱓鼉的人情,所以此番聽聞虞復要回返大稷的消息,又剛好遇上了這么樁奇事。 便借機過來,想提醒一番。 但看江舟的模樣似乎不是很放在心上,他雖急在心里,卻也沒辦法。 難不成要摁著他的腦袋讓他聽自已的? 左右他已經盡力,也不虧了心。 大不了到時他盡些力,多留心一些,只要不是倉促無備之下,以這位江士史的本事,應當不至于應付不了那虞復。 也算是還了這份人情了。 江舟確實不是很在意。 不過并沒有小看的意思。 只不過是債多了不愁。 一品至圣他都碰上了幾個。 那虞復即便再厲害,撐死了也就是個三品。 十幾年時間,從四品踏入三品就不說曠古絕今,卻絕對說得上是億萬中無一了。 即便他有鬼神圖錄,也不敢說在十年內就一定能踏足三品。 足見其人確實非同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