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!” “啊!” 一連串的慘叫聲從江宅大院中傳出。 接著便是一個個軍兵如同一只只破麻袋般被人從大門中扔了出來。 那武將手腳并用,狼狽地在地上抓起掉落的頭盔,爬了起來。 又羞又怒又懼,色厲內荏地朝門中叫道: “姓江的!如今江都已在盡歸我楚地!你如此無禮,犯我軍威,待楚王殿下王駕駕臨,你必不會有好下場!” 一個鐵塔般的壯漢從里面跳了出來:“嘿?還敢嚷嚷?” 鐵膽磨拳擦掌,一雙砂鍋般的拳頭金光燦燦,如金鑄的一般。 那武將臉色一白,目中透出驚惶之色。 “我們走!” 不敢再說什么場面話,招手帶著麾下兵丁狼狽地離去。 “咦?” “鐵蛋子,那是南楚崽子?” 鐵膽不屑地看著這群人離去,剛想回轉,就聽到一個不大正經地聲音。 臉部肌肉抽動了幾下,不情不愿地轉身行了個禮:“廣陵王殿下,您怎么又來了?” “這話說的,本王不能來嗎?” 廣陵王邁著八字步,也沒有和鐵膽多說,徑直走進江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