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千山披頭散發,被好幾根手臂粗大的鐵鎖,鎖在牢中的墻壁上。 雖然狼狽,但其身上的兇猛氣息卻較之入獄前有過之無不及。 見江舟出現,抬起頭,露出森白的牙,冷笑道:“嘿嘿,狗崽子,怎么?外頭不好受吧?” “老子告訴你,既然把老子關進來了,想再讓老子出去,可沒這么容易。” 元千山很自信。 他人是被關進來了。 但絕不意味著事情就能這樣完了。 這十幾天以來,肅靖司必然不好受。 別說其他的,只是他手下的三萬霸府兵,就足夠令南州官府上下麻爪。 何況他的影響力可不僅僅是帶來南州的三萬霸府兵。 還有留在陽州的七萬大軍。 已經過了這么多天,這些霸府軍肯定已經知道他下獄的消息。 這里面大半將領都是他的心腹。 必然不會輕易善罷干休,坐視他被人羞辱。 還有南州原本由王懸膽統領的那數萬霸府軍,在他入獄后,未必就會老老實實。 兵變估計不敢,但三天兩頭鬧上一鬧是肯定的,足以讓南州焦頭爛額。 元千山自信,這兩州之地,除了他,沒有人能收拾這個爛攤子。 江舟看到他依舊囂張的模樣,便知他在想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