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語聲一落,又一具幻夢身走了出來。 這具幻夢身,卻是個女人。 雖是女人,卻著一身素色男裝,頭戴黑色屋山幘冠。 若說剛剛那個青衣男子是平平無奇,眼前這女子就是一個能讓所有人目光深陷的旋渦。 渾身上下,透出一種攝人的魔力。 面容絕美,光彩奪目,似乎連窗外的明月都失色。 眉宇間有一絲勾人的嫵媚,卻透著一股?睨天下的霸道英氣。 似乎是兩種極端的矛盾,卻無比和諧地在一個人身上共存。 才令她身上有著致命的魔力。 她的雙手也很美,乍一看,卻有一絲絲的不和諧。 明明很美的手,卻讓人感覺哪里不對勁。 剛才那一個幻夢身也一樣。 一雙完美的手,卻偏偏少了一樣東西。 沒有那東西,那雙手再完美也始終有缺憾,沒有存在的意義。 兩雙手,明明都很完美,卻都讓人感覺有著某種缺陷。 江舟又從彌塵幡掏出東西。 這一次掏出的,是枯木龍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