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就是曲傻子腦子平滑,像張白紙,不知其意。 否則也用不著他出手。 拱石橋前的空地,已經密密麻麻地排開陣列。 正如廣陵王所說,青甲黑騎,不下千數。 幾乎將小半條街道都塞滿。 遠遠看去,其余的要道街口,也有人影幢幢,顯然也被封鎖了。 四騎身披青色明光甲的將領,慢慢從陣列中御馬而出。 居中一騎,手執長劍,直指江舟。 高聲叫道:“廣陵王殿下!我家公子早已查明,此人私蓄鬼物,且私通逆王姜楚,與逆王之女楚懷璧有私,心懷大逆,罪在不赦!” “公子特令我等在此等候,伺機擒拿誅殺此僚!” “為殿下安全計,還請殿下速離此地,以免誤傷!” “呵呵。” 廣陵王沒有理會對方,抬頭看向拱石橋另一頭。 那里有一座高樓。 樓上站著兩個人影。 其中一個,正是那虞簡。 以在場幾人的修為,即便是黑夜,隔著老遠,也能清晰地看清其人面上神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