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牙尖嘴利。” 虞簡瞇起雙眼:“早就聽聞,你那同門曾借浩然長河現世之力入神都金闕,” “說好聽些,是登聞叩闕,可實際上……” “那是犯闕逼宮,大逆不道!” “竟還借浩然長河之力,將邪劍散布天下,弄得如今天下大亂,簡直是狼子野心!” “有如此同門,你也難脫干系。” 虞簡寒聲道:“本公子還曾聽聞,你手下還有十萬陰兵鬼卒。” “且不說御使陰鬼亡魂,擾亂陰陽,犯了陰司律令,” “私蓄兵卒,本就犯了大稷律法,不知你可有辯解?” 堂上眾人心中一凜。 他們雖想看好戲,本來也只以為虞簡要用尊勝寺之事發難,卻沒想到虞簡竟將話說得如此狠絕,竟用如此大逆之名作文章。 不論這江舟心中作何想,今夜若沒有個應對,這犯上大逆之名就難以洗脫。 這分明是要致人于死地啊! 眾人向江舟看去,頗有幾分玩味。 倒想看看此人究竟如何辯解。 “呵呵……” 他們卻沒有看到江舟臉上有半分慌亂,反而輕聲一笑。 聽他說道:“江某也曾聽聞,虞公子素有結交豪杰,廣邀四方賢士之名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