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江某何時冒犯了楚王殿下?” 江舟心思電轉,面上卻不露痕跡,一副無辜的模樣。 “其實也不是我父王,是我父王手下的一個賤人!” 楚懷璧咬著銀牙,恨恨道。 “那個賤人給我父王進饞言,又偷偷派了人出來,要追殺你。” “我可是好不容易才跑出來給你報信。” 楚懷璧說著,臉上露出萬般委屈。 其實要不是楚王妃暗中出手,她到現在還被軟禁在自己寢宮里。 這也是讓她委屈的一個理由。 自己父王突然變得自己都有些不認識了。 母妃也上趕著要把她送出來給別人,居然在出過一次事之后,還寧愿讓自己女兒冒險趕來吳郡給這小子報信。 也不知道是中了什么邪。 楚懷璧想到一路上為了躲避那賤人的眼線所吃的苦,越想越委屈。 看著江舟的眼神越不善。 事實上她自己都沒有發覺,根本就沒有人逼她,反而是她自己寧愿受這些苦,也要來找江舟。 “賤人?”江舟納悶道。 “我也沒見過,一個見不得人的賤人。” 楚懷璧恨恨地描述著那個“賤人”的特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