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還說別人？我看你現(xiàn)在插根棍子當(dāng)鼻環(huán)，就有幾分像那些牛鼻子了，我說你別糟賤這么好的酒行不行？”

    他還是忍不住一把將酒壺?fù)屃嘶貋怼?br/>
    江舟撇嘴道：“燕小五，你損不損？別怪我沒提醒過你，早晚有一天，你會(huì)栽在你這張破嘴上。”

    說著回頭喊了一聲：“小二，上酒！”

    “你少喝點(diǎn)，很貴的……”

    燕小五小聲地嘀咕，見江舟沒理他，眼珠子轉(zhuǎn)了轉(zhuǎn)，湊了過去小聲道：“我說，你該不會(huì)是還在想著那位薛小姐吧？”

    楚云樓頭牌是妖魔一事，早就傳開了，他怎么可能不知道？

    江舟無語：“……你能不能閉上你的嘴？”

    燕小五卻只當(dāng)自己說中了，猛地一拍人肩膀：“醒醒兄弟！人妖殊途啊。”

    江舟忍無可忍，就想動(dòng)手，煙波樓的東家陳三通已經(jīng)腆著越發(fā)圓滾的肚子挪了過來。

    親自送上了一小壇酒，胖臉上滿是和氣的笑：“江公子，燕捕頭，怎么樣？酒菜還可口，喝得可盡興啊？”

    燕小五搶先說道：“陳員外，不是我說，你這什么都好，就是這說書唱曲的，也太沒意思，翻來覆去就是那么幾樣，沒點(diǎn)新意，再?zèng)]點(diǎn)花樣我都懶得來了。”

    “是是是。”

    陳三通先是自承不是，才嘆氣道：“唉，這也是沒辦法啊，這民間流傳的好話本、好曲子也就是那么多，陳某也曾出高價(jià)請得些名士名家，新作倒是不少，可客人們都不買賬啊。”

    “而且……”

    陳三通四處看了看，小聲道：“最近這陣勢，二位也不是不知道，我這里的生意都清淡了許多，不瞞二位，陳某我已經(jīng)有意舉家遷居玉京了。”

    江舟和燕小五聞言都覺意外。

    燕小五道：“啊？不至于吧陳員外，最近是有點(diǎn)亂，可過一陣子就好了嘛，你這買賣做得這么大，三瓜倆棗的，還能影響到你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