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事，說來也玄乎，就和我上回和江大人您說的那個魚生人子的事兒一樣。”

    他說的是永定縣大魚生下兩頭人的事。

    “草鞋的事兒我是看出來了，這老頭兒也是個欺世盜名的，沒什么本事，虧本我老虞還把他當高人。”

    先是大魚生雙頭人，又是草鞋阻官道，天雷擊毀社稷壇，然后就大水淹城。

    這么多事情，都湊到一起了，哪兒這么巧？

    江舟抬頭看天，忽然覺得這天都莫名地變得高遠了。

    江舟問道。

    江舟睜大著眼看著他：“牛都飛走了，你說不是妖魔？難道它是被人吹上天的？”

    虞拱也是一愣，反應過來：“也是哈！”

    他說的老陳是司中另一個肅妖都尉。

    他的誅鬼神通、心眼，都有著破妄照虛之能，這土丘在他看來，也確實沒有什么值得注意的。

    搜索了一番，一無所獲，也只好帶人暫時原路返回。

    他估摸著，曲輕羅這會兒應該已經要回來找他了。

    回到城中，在肅靖司交代了一番，徑直回到江宅，便見到如往常一般坐在娑羅樹下的曲輕羅。

    也不知道是不是他自己真的洪福齊天。

    曲輕羅疑惑地看了他一眼：“你不是已經出手了？”

    曲輕羅眨了眨眼：“那位法海大師，也是你同門師兄？”

    曲輕羅并沒有追問他關于法海之事，只是點點頭道：“代我謝謝他。”

    曲輕羅道：“你若情勢不明，便貿然出手，我才要怪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