丹娘和雨師妾四目相對,沒有說話,只是沖她笑了笑。 雨師妾沒再說話,轉身離開。 丹娘望向在不遠處試探著接近的野鴿,輕輕招手,野鴿子一個猛撲到丹娘的手掌上,咕咕叫著拍打翅膀。 “不知道在那天邊可會有盡頭?” “只知道逝去光陰不會再回頭。” “每一串淚水,伴每一個夢想,不知不覺全溜走。” “不相信未作犧牲竟先可擁有,只相信是靠雙手找到我欲求。” “每一串汗水換每一個成就,從來得失我睇透。” 雨師妾駐足了一會兒,丹娘的嗓音很好,聲音雖然很輕,但底氣很足。 她聽到一半,突然聳了聳肩膀,頭也不會地離開了。 迎面走來,是面色平淡,手里端著兩瓶東方樹葉的李閻,他和雨師妾擦肩而過,李閻又輕又快地瞥了雨師妾一眼,后者權當沒有看到。 丹娘不唱了,沖李閻笑道:“去這么長時間?” 李閻遞給丹娘一瓶飲料。 “嗨,也不知道誰這么沒素質,把洗手間弄得一團糟。” “阿嚏—” 出了洗手間的楊猙打了噴嚏。 他坐回白曉的身邊,白曉看了他一眼,一歪頭:“去哪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