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文海滿面猙獰:“成者王侯敗者寇,我技不如人而已。師弟,終究是你手段高明。可你實在太虛偽。你口口聲聲說替天改命有傷天和,那你告訴我,你身上的太極貴人又是怎么來的?你說我干女兒近朱者赤,可裴東升又如何呢?他仰仗一身風水奇術,勾引自己師母紅杏出墻,受黑錢為姓陳的做法,坑死競爭對手的公司,逼得人家舉家跳樓。還以開光的名頭騙奸別人母女。短短三年踩著別人的尸骨混得風生水起,他又是近了誰?!” 薛文海字字句句捅在錢五心頭,錢五喉頭涌動雙目發紅:“是我沒有教好他,可東升橫死,已經遭到報應。” “我看不見得吧。” 薛文海已經瀕死,可依舊陰陽怪氣地笑:“他一身本事是你教的,你一句沒教好就想撇清責任?你早就看出裴東升有反骨,干脆殺了他!咳咳~咳咳咳~” 他接連嘔出幾口黑血,眼中的光芒迅速暗淡,他望向李閻冰冷的雙眸:“我在山上的時候,看社戲聽潮調,總在想到底哪個是忠的,哪個是奸的,后來我才明白,其實大家都是奸的。我蔣四海喪心病狂,他錢五元何況不是大偽似忠?哈哈~哈哈哈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