紙鶴快若飛鴻,只是突然一股西來的旋風劈頭蓋臉,吹得紙鶴暈頭轉向,忽地又是一股東來的旋風托住紙鶴,那沾血的紙鶴奮力撲打翅膀,卻只得原地打轉,被兩股風裹著不得自由。 “不對,他要跑。” 瘟樂忽然叫道,往錢五后心猛地一拍,錢五被這一巴掌拍回了魂魄,不住地咳嗽,紙鶴也失去靈性,被兩股風裹著,飄飄蕩蕩不見蹤影。 “飛這么高,你要往哪去啊?” 瘟樂笑著問,突然又變了臉色,冷哼道:“想好沒有?” “時來,運去……” 錢五苦笑一聲,他看向色空:“我可以幫你的忙,但是你要答應我,無論結果如何,不能殃及無辜。” 色空掏了掏耳朵:“什么叫無辜。” “如果你做不到,還是殺了我罷。” “哎,好吧,我答應你就是。” “我得準備一些應用之物。” 色空看向瘟樂:“你跟他一起去。” 牟尼目送兩人離開,才把目光重新投回色空身上。 “看我干嘛?” 色空反問牟尼 “他不可靠。” “你說哪一個。” “兩個都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