宇文皓怒道。冷靜言道:“你任京兆府尹期間,十分出色,皇上會極力挽留你,他總需要對百官交代的。”“這虛偽的一套,我自然懂得,他挽留,我極力要辭就是。”宇文皓哼道。冷靜言默不作聲,臉上是艱難之色,半響,他告辭了。顧司深深地嘆了一口氣,“若不是冷大人分析這么多,我還不知道皇上會有這個擔憂。”宇文皓煩惱地揚手,“你回去吧,本王一個人靜靜。”“那好吧,有什么事,我再來告知你。”顧司拱手,跟大姨子也行了個拱手禮,轉身而去。元卿凌難過地道:“沒想到會是這樣,父皇疑心太重了,再怎么,也不能拿皇祖父的身體作為要挾啊。”宇文皓慢慢地道:“老元,不對。”元卿凌看著她,淚水還盈在眼底,聽得他這樣說,忙問道:“什么不對?”“父皇有這些想法,事前有過任何跡象嗎?你能看出任何跡象來嗎?”元卿凌怔了怔,“這個……之前是沒有的,但是最近我很少見到父皇,不過就算見到,他肯定也不會跟我說這些啊。”“話可以不說,但是眼神臉色能分辨出來吧?父皇是總會斥責我,說我這個干不好,那個也干不好,但我從他的臉上是看出了欣慰之色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