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治吁出一口氣,坐下,揉著眉心問道:“是打了房遺愛一頓,還是房遺愛跪了?” 王忠良說道:“房遺愛去求見,求公主放過自己。” 這個蠢貨! 李治的臉上多了一抹青色。 高陽的脾氣不好,又傲嬌,房遺愛這般說,不就是在打她的臉嗎? 可高陽為何沒發飆? “公主說如此甚好,讓房遺愛以后不用再來了。” 呃! 說實話,這是李治最渴望的局面,如此皇家就少了一個被外人利用的口子。 但高陽怎么轉性子了? “高陽怎地……”終究是自己的姐姐,李治皺眉,下面的話沒說出來。 但王忠良卻體貼的說出了緣由,“百騎的賈平安先前奉命去見公主,說既然兩看相厭,為何要勉強自己。公主恍然大悟,就清醒了。” 李治一怔,“竟然是這樣?” 王忠良笑道:“隨后公主就令人上了歌舞,強令賈平安陪侍。陛下,奴婢擔心……” 羔羊要是化身為狼,一口把掃把星吞了咋辦? 李治的臉頰顫抖了一下,“那個掃把星卻不會如此。” 雅香和冬至都是長安城的名妓,但凡男子被這樣的名妓投懷送抱,沒人能忍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