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千零六十五章:最后的證人
「強詞奪理是吧?」路明非覺得這家伙有些強盜邏輯,但不知道怎么反駁。
「我以后注定會把你的頭破下來,所以去掉這個冗長的為之奔波過程,現在就把你的頭砍下來,這也是前因與后果,只不過省去了繁瑣過程。」林年淡淡地說,「那你愿意現在就把你的頭遞過來讓我砍一砍嗎?「
「我想那大概是你對因果的觀測還略欠火候,我看到的未來和你所見的實在大相庭徑。」祂遺憾地說。
「你的火候也沒有到家,別忘了今天你可是被人把面子撕在地上踩破了。「林年冷淡地說。
「嗯…關于這一點,我倒是不否認,也不反駁。」祂看向一側的路明非緩緩點頭認可了,「在我的觀測里他今天的確不曾這么耀眼過,甚至遮蔽了之后的種種既定的可能性。〞
「想要抓住你的確不容易,起碼沒有路明非,今天我做不到這一點。」林年面無表情地誠然說道,「原本我只是準備在局面惡化之前殺了你這個載體,看看能不能在對你的解析上有些新的突破。〞
「我承認葉列娜現在的確恢復了一些力量,她逐漸開始取回屬于她的權能,但這并不代表她就已經能借由一個載體來捕獲我了,這是天方夜譚,或者也只是你給自己逃出這片淤泥中的一個借口和理由。」袖淡笑著說,「你貿然出手才是我所策劃的定局所向,你該好好地感謝一下路明非,他的身上似乎發生了一些你我都不知道的事情。〞
路明非瞳孔微微放大,他緊盯住了身邊這位‘皇帝「的臉,試圖從那雙熔紅的瞳眸中窺見更多的東西。
「我不在乎。林年說,「他的皇上發生了什么是他的事情,如果你想挑撥離間的話,就省省力氣吧。〞
「挑拔離間?〞皇帝「搖頭,「你把一切想得都太簡單了,沒有什么是永恒的,你和路明非的友誼的確是存在的,但它真的忠誠到無論對與錯,你們都會堅定地站在對方那一邊嗎?〞
「我覺得林年不會犯錯,他比你想的要冷靜。」路明非下意識說道。
「那你呢?路明非,你覺得你會犯錯嗎?在面對足以讓你歇斯底里的痛苦的時候,那滔天的憤怒噬咬著你每一根神經的時候,你會選擇和林年一眼相信自己的友人,默默承受那些難以承受之重嗎?」祂凝望著路明非那淡金的黃金瞳低笑著問。
路明非還沒有做出反應,林年就輕輕抬了一下手,一道如刀般凌厲的鮮血飚射在了地面上留下深紅的印記,‘皇帝「的這具載體的嘴角豁開了一個猙獰的口子,足以看見里面的牙床。
「閉嘴。」林年說。
「下手輕一些,我們需要活口,不僅是他,還有這具身體的主人。」帕西看了林年手中絲血末沾的「和泉守兼定「低聲提醒,「有辦法驅除他的意識嗎?如果這是一個未知的言靈造成的現象,或許我們也可以用類似的手法驅逐他,把原本的「安德魯?加圖索救回來。〞
「這個言靈到現在為止都是一個謎,比起找到解除言靈的方法,不如先試著找到這個言靈釋放的條件。〞林年冷淡地說道,「可以搶奪他人身體,抹消他人人格和記憶的言靈釋放的條件必然苛刻,不然他大可以直接對秘黨的校董們進行奪舍。但祂沒有,這意味著祂做不到。〞
「那他是什么時候被控制的?「路明非指了指安德魯?加圖索,「總有什么征兆吧?我玩《紅色警戒》想要腦控都先建尤里制造廠和心靈探測儀才能出控制塔呢。什么事都得按著基本法的步驟來吧!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