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時候聽說那老板娘買了咱們的股票,他相公將她給休了?” “嗯,她帶著一個兒子,不過請了不少人。這一大桶是她送我的,她還認識我呢。” “我們聊了一會兒,她說后來賣了那股票賺了不少銀子,她以前那相公想回來找她再續前緣,她拒絕了。” “也是一個堅強的女子,她說這輩子也不再嫁人,那些男人……都不是好東西,還是自己賺的銀子才實在。” 說著這話,蘇蘇看著傅小官吃吃的笑。 傅小官揉了揉蘇蘇的頭,也笑道:“可別學那性子,太偏激了也不行。你的相公不就很好么?” 蘇蘇還是笑,只是這笑容里是幸福的味道。 這個人真的就是最好的么? 她不知道。 她只知道這個男人就是她的全部。 他很忙,他確實極少有時間像現在這樣帶著她夜游秦淮,吹吹晚風說說話。 這是沒有辦法的事,誰叫他是這天底下最能干的男人呢。 這話是張沛兒說的。 張沛兒時常說他是天底下最能干的男人。 蘇蘇并不知道他是不是最能干的男人,這個不重要,重要的是他是她的男人。 這就足夠了。 “走,咱們去紅袖招見個老朋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