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店開張，兩個小秘天天忙到十點以后才回家。

    這天晚上回來算了下賬，姐妹倆就挺樂。

    之后幾天生意依舊火爆，營業額基本保持在兩萬以上，去掉各種成本和開支，一年能賺不少，就算第一年回本，第二年就可以凈賺，怎么能不樂。

    天天晚上數錢要數到手抽筋。

    江帆和劉曉藝跟她前同事吃了頓飯，應酬了一下。

    之前的接觸同樣是試探，或者是投石問路。

    劉曉藝一邊開車一邊道：“抖音現在還沒有清晰的盈利模式，資本有投資意愿，但估值是個問題，在資本眼里，你和抖音都是個異類，很難給出一個合理的估值標準。”

    劉曉藝道：“對啊，資本運作是有一整套流程的，像你這種真金白銀砸了幾十億，收購CMC花了一百多億，資本進來是要承擔很大的風險的，除非你能接受一億美元估值。”

    劉曉藝道：“所以啊，資本才在觀望，最多跟你接觸一下，投資的意愿并不強烈，除非抖音有清新的盈利模式，成長可持續、盈利可持續，資本才敢進來。”

    劉曉藝道：“但資本是逐利的，抖音現在的用戶已經超過兩億，互聯網時代，用戶就是市場，就可以創造價值，資本只是暫時觀望，還是會想辦法上車的。”

    劉曉藝道：“如果抖音繼續保持這種高增漲勢頭，最晚明年，資本肯定會動，不管是想辦法讓你接受他們的估值標準，還是給出高估值進場，都作有動作的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兩人一路討論之時，金星大廈也發生了一件大事。

    雖然江帆收購金星大廈物業后，過半租約到期的已經搬走了，但還有好多租約沒到期的企業和單位依舊在這里辦公，上下班高峰期人流不少。

    幾個女人不知從哪摸出條橫幅，在一條人流最多的路口拉開，上面寫著一行大字：抖音科技還我清白。然后一個妹拿著個喇叭，開始哭訴怎么被抖音科技后勤的餐廳管理人員騙睡懷孕，對方卻不想負責之類，頓時引來了不少人圍觀。

    不少人指指點點的，順便拿出手機拍個照。

    如今碰到這種大瓜，怎么能不幫著宣揚下。

    不少抖音科技的員工出來看熱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