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害怕，也在憤怒。

    再睜開眼睛時，洶涌的情緒已經被他壓下。

    似是漫不經心地開口：“江辭言不見了。”

    “啊？”林如夏是真的迷惑，怎么話題轉到江辭言那里去了？

    她撓了撓頭：“不見了是什么意思？”

    一個大活人，還能憑空消失不見？

    霍正霆看著她臉上疑惑的表情，心中的懷疑消了幾分。

    這樣的表情不似作假，林如夏似乎是真的不知道江辭言去了哪里。

    “監控錄像里，他最后出現的地方是他家，可我派人去他家想要找他的時候，卻發現他根本就不在家里，小區里的攝像也沒有拍到他出過門。”

    什么鬼？

    林如夏是真實迷惑了：“他難道變成蝴蝶飛走了？”

    ......林如夏這一說，霍正霆卻忽然想起了梁山伯與祝英臺的故事。

    這兩個愛而不得的人，最終不就是雙雙化蝶了嗎？

    他忽然目光變得凜冽，緊緊地盯著林如夏：“你也想變成蝴蝶嗎？”

    什么玩意兒？

    “我不想！”

    林如夏堅定地搖了搖頭，變成蝴蝶有什么好的？

    一不能說話，二不能穿漂亮衣服，三不能吃好吃的，四不能睡眼前這個英俊多金的男人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