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到了眼前不知道哪里出現的一個架子,而兔子正被架在這上面烤著。 兔皮已經被剝了下來。 這洞內沒有水,沒辦法洗手,而霍正霆的手上血淋淋的。 根本分不清是兔子的血,還是他自己的血了。 林如夏的眼圈立馬紅了,她記得洞口有新鮮的野草,于是把手探出去,揪了一把鮮草進來。 “怎么了?” 霍正霆剛問完,就被林如夏把手給扯了過去。 他下意識把手往身后藏:“臟......” “哪里臟了,一點兒都不臟!” 林如夏吸了吸鼻子,將鮮草當作毛巾,在他掌心來來回回擦拭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