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鴻建拉上他,直接將他拉到了門外。 入眼,院外的大樹上,拴著一匹白馬。 “這是?” 張恒一臉不解。 崔鴻建下拜道:“張兄,肖像畫是你的提議,你不但讓我留下來吃住,還給我指了一條明路,鴻建無以為報,思之,張兄你每日劍不離身,但是缺少一匹良馬,正好我在市場上看到馬商賣馬,于是便將這匹馬買了下來,請你萬萬不要推辭。” “呃...” 張恒吃過火棗。 火棗乃是騰飛之藥,吃了后他就會飛了,怎么看也用不到馬。 當(dāng)然,崔鴻建不知道他會飛。 見他整日劍不離身,猶如俠客,但是沒有馬的俠客那還是俠客嗎。 于是一咬牙,散盡家財,幫他買下了這匹良駒,這份心意不可謂不難得。 “普通駑馬,尚且價格不菲。” “這匹白馬,一看就是良駒,價格恐怕就更高了吧?” 張恒在聊齋世界內(nèi)幾日,不是什么都不懂的萌新。 馬是身份的象征,一匹馬的價格,少則三五十兩,多了那就沒頭了。 這匹白馬看上去一身雪白,體態(tài)健碩。 張恒一看便知道,沒有百兩銀子恐怕是不成的。 “那馬商要價一百二十兩,我與他砍價,砍到了八十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