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恒緩緩睜開雙目:“之前學生游行時,有兩個從南方來的學生代表,一個穿白衣,一個穿黃衣,你可認識?” “你是說白蘭蘭和葉丹丹吧?” 劉琪有些發愣:“你認識她們?”說完又低嘆道:“她們已經被害了。” “是啊,被害了,骨灰就在我這。” 張恒心平氣和的回了一句。 “骨灰?” 劉琪嚇了一跳:“你連骨灰都偷?” 張恒楞了一下。 這是什么腦回路。 大姑娘,小媳婦,哪個不能偷,偷骨灰? 有句話叫熊大無腦。 張恒往劉琪的山間掃了眼,不大呀,怎么說話這么蠢。 “貧道出身茅山,不是江湖術士,我偷骨灰干嘛?” 張恒很是無語:“你不用亂猜了,我從江南來,來時與她們二人同行,也算有點交情,拿著她們的骨灰,是為了返鄉時將她們帶上,讓她們葬入祖墳,落葉歸根。” 劉琪笑的很尷尬,有些不好意思。 張恒也不再此事上多追究,轉口問道:“你也是進步學生?” “我不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