臘月二十八。 距離新年還有三天。 天空中出現一輛飛鷹戰車,一金袍青年站在車上,向張恒的院子大喊道:“我回來了。” 張恒推門而出,入眼,是模樣大變的張永。 “你的頭發怎么成這樣了?” 張恒看著張永灰白相間的頭發。 “練功時出了點岔子,不過不要緊,我也因禍得福,修成了一門絕技。” 張永非常坦然。 張恒不置可否,因為在他的法眼下,張永的肉身暗傷無數,就像一個外表精美,內部滿是裂紋的瓷器一樣。 不用問也知道。 張永在南聯盟的處境,恐怕比他在信中說的還要差。 他已經到了舉步維艱的地步,舊傷未去又加新傷,這次回來探親,說不得也有養傷的意思在。 “今天你剛回來,什么也不要做,就在這樹下好好睡一覺吧。” 張恒搬來一張搖椅,放在了樹下。 張永楞了一下,隨后笑道:“好。” 說完。 張永躺下就睡,很快進入了夢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