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里。 孫嬤嬤聽到腳步聲遠去,用手摸了摸安魚魚的腦門。 感覺還是有些燙,就去換了塊毛巾,沾了沾水,放在了安魚魚的腦門上。 “你這丫頭,嬤嬤我是過來人,哪能不知道你在想什么。” “你這病,我看是心病,八成是聽了外面的風言風語,心里有些受不住了。” 孫嬤嬤嘆息一聲。 作為年過花甲的老婆子,她對安魚魚的心思一清二楚。 哪個少女不懷春,天天對著老爺這樣的人,心里肯定是有惦記的。 惦記什么,當然是當夫人了。 只是知道歸知道,孫嬤嬤并不看好安魚魚。 張家是大戶,這日子過得,燕京城里的貝勒貝子也差著樣呢。 一個沒了爹,被人賣來的小丫頭,想上位成為夫人,難度不是一星半點,三妻四妾,能撈到個妾的位置就不錯了。 所以一聽外面的風言風語,小丫頭轉身就病倒了。 她這是怕呀,萬一真跟外面傳的一樣,回頭劉家閨女就要過門了,這府里面還能容得下她。 第二天。 張恒一覺睡到天亮。 “簽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