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眼下這個世界的修道者,也因為靈氣消散,路途已盡,不得長生。 張恒不一樣,他有簽到系統,是帶著希望的小燕,早上七八點鐘的太陽。 一年不行就兩年,兩年不行就三年。 他修道有成,活個一百一二輕輕松松,哪怕等個五十年,一百年也未必就等不起。 一月一次月簽,一年一次年簽。 他就不信自己臉有那么黑,幾十上百次下來,簽不來一個比民國層次更高的靈氣位面。 “吃飯,吃飯。” 眾人不再多說什么。 他們年輕時,哪個不是心高氣傲之輩,只當張恒還年輕,等到像他們這個歲數了就什么都懂了。 什么道法啊,修行啊。 都是狗屁,今朝有酒今朝醉才是真的,今天喝二兩,明天喝半斤,這才叫日子。 道不同,不相為謀。 張恒也看出了幾人的想法,于是不在這件事上多說什么。 吃著火鍋,唱著歌。 稍許,眾人回到各自帳篷倒頭睡去,畢竟晚上還有正事要做。 張恒沒有睡。 他到底年輕,一兩天不睡沒什么影響,于是叫來了張振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