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午。 消失了一早上的華柔,提著兩個兔子回來了。 進了院子,先跟張恒打聲招呼,隨后便喊道:“母親,我下的套子,套住了兩只野兔,中午的時候燉一只,給叔祖補補身體?!?br/> 華母一聽。 一邊歡喜女兒有本事,隔三差五就能打點野味回來補貼家用。 另一邊,心里也有些埋怨:“這死丫頭,一口一個叔祖,叫的還挺歡?!?br/> “柔丫頭不小了吧?” 張恒坐在院子里,縮在椅子上。 “不小了,過年就十六了?!?br/> 華母說著,臉上露出為難之色:“今年幫她相看了幾個,沒一個成的,有個更是被嚇跑了?!?br/> 華柔小時候生過天花。 天花雖然好了,卻落了一臉麻子。 再加上華家也不是殷實人家,拿不出多少隨禮來,婚事可不就耽擱了。 不然放在鄉下,十五六的年紀也該許配出去了。 “是不小了。” 張恒回了一句,又開始昏昏欲睡起來。 當然。 他不是真的睡,而是在夢中演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