駕,駕~ 三十多名黑衣士兵,騎在高頭大馬之上。 張恒倒是沒有騎馬,而是坐在一輛雙馬拉著的馬車上。 馬車沒有車篷,車上鋪著地毯,放著供桌,供桌上奉著一座香爐。 張恒盤坐在供桌之后,雙膝盤坐,雙手結三山印,不動如山。 修道。 在張恒看來要挨得住寂寞。 從大溝鎮到鵝城騎馬要走半日,一個往來就要一天。 性格跳脫,騎馬而行。 一路錦衣怒馬,看盡沿途之花,自然有一番樂趣。 只是張恒沒有這樣做。 他二十多歲學道,比自幼上山,學了十幾年的同齡人已經慢了一大截。 唯有嚴以律己,不可懈怠,才能在求道路上慢慢追回來。 或許有人說,一天半天的無所謂。 但你今天無所謂,明天就能有所謂了嗎? 今天無所謂,明天無所謂,后天無所謂。 張恒贏得就是這種人。 努力,或許無法讓他超過同樣努力的人,但是不努力的,一定會被他越甩越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