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群土匪中,也就他不用被反綁著,走在前面做著帶路黨的工作。 “去去去,誰是你爺爺!” 張恒一臉嫌棄,隨后看向身邊的民團兵:“這是吃了沒文化的虧,知道不,你們要多讀書,不然連外號都起不好。” “知道...” 眾人稀稀拉拉的應著。 學習,學習個屁啊。 也就是張恒是族長,換個人來,非啐他一臉不可。 “地方是真不錯!” 張恒漫山遍野的轉著。 寶瓶山就像個瓶子,肚子大,口小,上山只有一條路走。 守軍守在瓶口的山頂上,居高臨下,順著一條上山小路掃射,沒幾千條人命根本填不滿。 而且在寶瓶山兩側,還有兩座險要的側耳山,就像瓶子兩邊的耳朵一樣,還能輔助射擊。 張恒轉了幾圈,慶幸自己沒有強攻。 不然一仗下來,他的民團非得打光不可。 “好地方,真是好地方。” “這里,這里,還有那里,架幾挺馬克沁,再準備幾門步炮,誰能攻的上來?” 張恒站在山頭上,看著蜿蜒向下的上山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