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族兄,我怎么可能認錯,你呀,不會裝糊涂啊!” 張恒拉著馬邦德手,用力的搖晃了兩下。 “我不會裝糊涂嗎?” 馬邦德很是疑問。 張恒搖頭:“三十年前的事,你能說的仿如昨日,我要是再不知道你是誰,豈不是白長了腦袋。” “準!” 馬邦德一拍桌子:“不愧是一族之長,看人真準,我打娘胎里的時候,算命先生就指著我娘的肚子說,以后這孩子最大的缺點是不會裝糊涂。” 張恒反問:“那我該叫你馬邦德,馬縣長,還是張牧,張縣長?” “還是叫我張牧之吧。” 張牧之解釋道:“我跟隨了護國將軍之后,將軍給我改了名字,加了個之字,希望我以后能文能武,牧一州之軍民。” “那馬邦德...” “死了。” 張牧之再道:“我聽聞馬邦德外號馬扒皮,最擅長搜刮民脂民膏,于是就滅了他,省的讓他去糟蹋老百姓,沒想到摟草打兔子,在他師爺身上搜到了任命書,于是我便馬走鵝城,成了馬邦德,前來上任。” 張麻子雖然是土匪。 可他只劫不義之財,專門對販賣煙土的人下手。 他此次來鵝城,便是瞄準了煙土大王黃四郎,準備利用縣長這一身份和他斗一斗。 “兜兜轉轉,鬧了一圈,沒想到是自己人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