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比愛財如命的錢真人,他的弟子錢水就是個吃貨。 除了吃以外對別的都不感興趣,反正這幾天下來,張恒沒看到過他打坐練氣,偶爾看看書,看的也是各種食譜,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是學廚的。 張恒問他每天不修煉嗎? 他嘿嘿傻笑,只說師傅回來再練。 好家伙,人家是三天打魚,兩天曬網,他是六天篩網,一天打魚。 修煉,不是給自己煉的,是給錢真人。 整一厭學的學渣。 榮吉齋。 “一份燒鵝,兩份瓷盅排骨飯,再上一壺普洱,來四個拿手菜。” 選個位置坐下,張恒往旁邊那桌上一指:“他們和我們是一起的,也問問他們吃什么。” 錢水坐在張恒身邊,看了看坐在身后那桌的大奎幾人,小聲道:“師弟,為什么你出門總要帶幾個人呢?” 張恒沒答這話,而是反問道:“你能不能打?” “能啊!” 錢水拍著胸脯保證:“我自幼習武,兩三個人也不是我的對手。” 張恒又問:“那要是三五個呢?” 錢水搖頭:“那就不行了,雙拳難敵四手,我的火候還不夠。” “如果對方有槍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