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恒不由側目:“孩子有個好父親和好母親啊。” 站在父親的角度,紙人張想的是留下紙人秘術,未來能讓孩子多一條路走,不至于受人欺負。 站在母親的角度,張氏想的是平平安安,不希望孩子和紙人張一樣,三十多歲便橫遭枉死。 張恒能理解紙人張,同樣也能理解張氏。 她是一個死了丈夫的女人,沒人比她更希望孩子平平安安。 至于左道秘術。 那是一把雙刃劍,現在張氏拿著他給的四根黃金,一千大洋,并不缺錢。 這筆錢,足夠一家五口用上幾十年,何必像當年的紙人張一樣,將全部希望寄托在秘術上,用自己的性命去搏一場富貴。 要知道,她們手上的這筆錢,本就是紙人張用命換來的。 讓孩子重走紙人張的老路,那不是重蹈覆轍嗎。 “這本書你看過沒有?” 張恒頭也不抬的翻看著書頁。 “沒啊。” 張大膽搖頭:“我不識字啊。” 張恒不再言語,拿著書繼續翻看。 翻了幾頁,站在一旁的張大膽忍不住再道:“師兄,紙人張我見過,看著跟肺癆鬼一樣,這本秘術你看看就行了,千萬別學啊,不然像他一樣就麻煩了。” 張恒不說話,只是靜靜的看著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