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次是警告，第二次，就是殺人了。

    他退后，田武還傻愣愣站著，飛羽對他和他身后傻看著自己的眾人，指了指山上，指了指自己小腿，指了指獵物。

    大爺我上山打獵奮不顧身不小心傷了腿，明白了嗎？

    明——白——了。

    外頭的動靜驚動了鐵慈，她不顧容溥阻攔，起身探頭，一眼看見飛羽，剛要擺出一臉平靜，忽然就看見他血跡殷然的小腿。

    飛羽斜靠著洞口，看也不看里面，低咳一聲，道：“沒什么，被樹枝戳了一下。”他拎拎手中兔子，“想怎么吃？烤兔肉還是炒兔丁？”

    “胖虎不小心踏到陷阱，為了救他被戳的。”飛羽答得理直氣壯。

    楊一休拍拍他的肩。心有戚戚。

    鐵慈看一眼胖虎，飛羽身子一動，正好擋住了她的視線。

    “還吃什么兔子，進來，我給你包扎一下，傷口深，不好好處理容易感染。”

    這洞本就很小，再進個高大的飛羽，頓時連轉身都困難。飛羽進去，毫不客氣往鋪好的干草堆上一坐，道：“我是傷員，便不客氣了。”

    飛羽盯著他的背影，目光陰沉。